默默醒來已经中午,喉咙疼得发痒,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水喝下,洗漱下楼,看见她醒來,管家立刻上前,焦急的问她:“小姐,你头还疼吗?”
默默摇了摇头:“有点沉,不疼,管家,我小舅舅呢?”
管家去厨房给她抬醒酒汤的动作一顿,这才转身过來说道:“少爷昨晚送你回來就离开了,他说有文件放在酒店了,现在应该在公司上班!”
默默沒在说话,而是绕道餐桌前坐下吃早餐,拿着烤得金黄的土司抹果酱,资料放在酒店,骗鬼去吧!应该是不想见到她才这么说的,既然不想见到她,又将她带回來做什么?自作自受,涂果酱的动作不禁加大,抬醒酒汤出來的管家吓了一跳,忙放下手里的醒酒汤,拿下她手里已经被她暴力弄得满手都是的餐刀和一边的果酱,有些担心的看着她:“小姐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!我來帮你抹吧!你先将这个喝下去,会好受一些!”
管家将醒酒汤放在她面前,默默尴尬的看着一脸担忧着自己的老管家,脸蛋涨红,她走神走得也太吓人了,忙慌张的喝下醒酒汤。
速度的解决好管家给她抹好果酱的烤土司,她拿着车钥匙自己开车去上学。
管家追在她身后喊:“小姐,晚上回來吃饭吗?”
“不了!”将手伸出來一摆,驱车离开。
管家摇了摇头,这小姐越是长大,脾气越是怪,真是的,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,不知道在想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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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默将车停在美术大楼的下面,正好遇见陆莎 ,她正好从叶顾城车上下來,两人还缠缠绵绵的來了一个热吻,她抖了抖,锁上车门站在楼梯口等陆莎,叶顾城放开陆莎,陆莎脸蛋薄红,叶顾城坏心眼的张口咬在她脖子上,立刻出现了暧昧的红印子,陆莎恼恨的拽起一边的包包往他头上砸,骂人的声音大得默默都不忍直视:“叶顾城你个混账王八蛋,你让我怎么去上课,你滚了之后别再來了,混蛋!”
叶顾城不知道覆在她耳边说了什么?陆莎倏然转过头來,看见默默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们,脸蛋瞬间涨红,又往叶顾城身上砸了两下,这才优雅的朝默默走來。
“一大清早的,够激烈的啊!爽吧!”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陆莎,默默调侃,陆莎伸手掐她,被她躲过去。
“想打人也是叶顾城该给你打,你揍我做什么?怎么,我影响你欲求不满,拿我发泄啊!”
“你去死吧!安思默,怎么我就觉得你这张嘴这么惹人厌呢?”陆莎一边骂一边笑,挽着默默的手两人一起往教师走去。
期间遇到不少本班同学,包括一开始跳出來指着默默鼻子骂的挡箭牌,她只是尴尬的笑了笑,两人爬到四楼,一声早啊!让两人抬起脑袋,吴宋大刺刺的坐在五楼楼梯口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两人,笑着招呼,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早!”默默和陆莎异口同声的回应。
三人肩并肩的往教室走去,他教室在八楼,三人散步似的走得很慢,吴宋看着两人谈笑风生,问道:“你们看到学校的公布栏了吗?”
默默摇头,漠不关心到:“难到我又上榜了,不会吧!我这么出名啊!”
陆莎鄙视她:“少往自己身上揽,上公布栏的一般沒好事,这件事还沒给你教训呢?怎不知退到安全距离!”
默默很无辜,笑骂陆莎:“叶顾城沒说你很想包租婆!”
“他敢!”陆莎嗤笑,笑骂:“默默你太讨厌了,怎么变成这样啊!这次的事件受刺激了是不是!”
吴宋笑着摇了摇头,这两人真是不相处不知道,相处以后才明白,她们真是,够无聊:“秦思被学校退学,而且好像受伤住院了,至于校长,你们想不到,他跟秦思什么关系,他被革职了,估计一辈子就这么完了!”
默默一愣,不解的看着吴宋:“你说秦思和校长有关系,不是他包养的小情人吧!”
陆莎赶紧点头:“就是就是,吴宋,沒想到你挺八卦啊!这个你都知道!”
“……”吴宋极度无语,默默其实是知道的,就是在逗吴宋,看到人家面不改色,觉得沒意思,倒是陆莎信以为真,一脸八卦的往吴宋身上凑去,吴宋往前走了几步,娓娓道來:“陆莎,安思默,你俩思想能纯洁一点吗?校长是秦思的舅舅,这件抄袭事件,他也是共犯之一,不过说道这里,默默,你家后台未免太硬了!”
见到习末尘和习茉歌,还有那些夜煌响当当的人物,吴宋他就算是个傻子,也该明白了,默默并沒有否认,半支着脑袋,问他:“你难道不觉得低调是一种态度,说明姐姐我特别低调,不喜欢显摆,要知道,要是我一开始就亮出底牌,能交到的朋友,不见得对我多真实,与其那样,我还不如舍弃那种耀眼的光芒,安安静静上我的学!”
她在笑,说得也很实在,这个社会现实的令人憎恨,所以不亮出自己强悍的底牌,只是为了少去不必要的麻烦。
如果一开始她就说了自己跟安氏和夜煌的关系,那么是不是有人宁可离她远远的,也不想在她面前像个平凡人,宁愿对她畏畏缩缩,害怕得罪她,而不是像是普通人之间一样礼貌相处。
默默的心态很好,吴宋倒是欣赏,陆莎早就知道了,也做了几次心理建设,所以对于默默的坦白只是挽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拍了拍吴宋的胸膛。
“大老爷们儿的,别再这里矫情啊!默默就是一富二代,沒办法,天生占了优势!”
默默伸手掐她:“你说谁天生占去了优势啊!混蛋啊!”
陆莎笑而不语,三人有说有笑的走到教室,大家都不禁停下了窃窃私语,陆莎跟默默不动声色的往最后一排走去,顺带的,陆莎扯着吴宋的衣袖一起往后面去。
吴宋十分无奈,忙不失的跟在她们两个身后,走到最后一排去坐。
班上的同学说了什么?他们都不关心,三人吹牛,作曲,疯玩,偷偷摸摸的打牌,玩得不亦乐乎。
吴宋很惭愧,他沒想到这两个根本是女汉子,自己才是小家碧玉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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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焰将车停在撒布兰卡之夜的门口,开门下來,将钥匙丢给泊车小弟,这才进去,莫绍谦早早等在包间门口,安焰还沒走到包间就听见包间门口的莫绍谦在打电话,而且情绪有些激动:“林森森,你怎么不去死,当初跟我在一起,你为什么不说结婚,别跟我说这些,老子不想听,你他妈别以为老子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,你怎么不去死,你的诺言全她妈是放屁的吗?”
他骂的激动,眼眶蒙上一层悲凉,有愤怒,血红一片,像是几天几夜沒合眼,就这么僵硬的站在那里。
转身看见安焰,他一愣,随即不动声色的合上电话,然后将手机往长廊的尽头砸去,sim卡从解体的手机中弹跳出來,正好掉在长廊中间,莫绍谦烦躁的伸手在脸上搓了一把,血红的眼睛好像更红了一些,他指了指包间的门:“丹尼尔和卓然他们已经在里面,进去吧!”
安焰越过他走到sim卡面前停下,蹲下身将其捡起來,又回到莫绍谦身边,将卡递过去:“那你呢?”
“我冷静冷静,你先进去!”
安焰沒在勉强,点了点头,将卡放在莫绍谦西装上衣口袋里,推门进去包间,门才推开,一个淡黄色的身影立刻冲上來将他抱个满怀,他眉心一拧,扣着來人的肩膀将她扶起來,诧异到:“婉婉!”
卓婉婉娇笑的喊了一声:“焰哥哥!”
“长高了啊!”安焰摸了摸她的脑袋,视线扫向一边今晚为他接风洗尘的卓然:“你所说的惊喜就是婉婉!”
卓然摇了摇头:“当然不是,惊喜的东西自然是我要结婚了,这是请柬!”卓然递给安焰一张红色的请柬。
安焰走到他身边坐下,卓婉婉紧挨着他坐下,他不喜欢我有人离自己太近,往边上坐了一些,卓婉婉不想引起他的反感,沒跟着挪动,但是明显有点尴尬,可是沒人注意她,安焰吃惊卓然的结婚消息,问道:“你是真心的!”
“我们谈什么真心,你情我愿,不就可以结婚了!”卓然说得毫不在意,却往他身后看了看:“莫绍谦不是出去接你了吗?沒跟你一起!”
“接到林森森的电话,我看他情绪挺崩溃的!”
卓然笑了笑:“那是当然,林森森要结婚了,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爸的人,给莫绍谦的理由是,我抓不住你的心!”
丹尼尔支着脑袋,有点无趣的说:“你们中国人谈感情真是无聊!”
安焰却沒说话,身边几个近距离的朋友,都快要结婚了,年纪不小,家里也催得紧,可是他看到的,全是无奈的接受,相爱的呢?所以,爱情这种东西,真不可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