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父强横逼婚成大礼儿默许放浪更无羁(2)
(2)
其实,三年前,承业母亲就和芳蕤和她母亲提过承业的事,虽未明说,可透亮的芳蕤早已明白了承业家境和家里人对她的好感。
前两天,承业母亲亲自到芳蕤家里,直接说明了承业要结婚成家的愿望,而且明确告诉芳蕤,家里人一致同意这门亲事,只是不知道承业的想法。
这对芳蕤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,李家的家产,承业的英俊,她早有耳闻,于是,他毅然和初恋男友分手,韬光养晦,等待时机。
“行不行都得答应,这闺女我要定了。”承业母亲曾当着芳蕤面这样说道。
难怪芳蕤在承业面前如此信心十足。
“都不小了,也不必隐讳,你说,你对我这人的印象如何?”承业嘴角上扬,微笑着问道,显然还有戏谑的成分。
“貌比潘安,才赛宋玉,以前早有耳闻,今日一见,果然不凡。”芳蕤胸有成竹,镇定自若。
“我怎么听着像京剧台词啊,可见言不由衷。”承业继续微笑,心中暗想,此女果然不凡。
“那我说酷毙了,帅呆了,是全世界姑娘的梦中偶像。”芳蕤微笑地看着承业,继续调侃。
“说完了你,可否评价评价我?”芳蕤捋了一下垂到脸颊的长发,挑衅一般。
“用你原来的话讲,是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;不让西施,赛过昭君,气死貂蝉。”承业上下打量着芳蕤凹凸有致,窈窕迷人的身材,甚至有了要拍打芳蕤tun部的冲动。
芳蕤一脸惊愕,心想,兜承业才情卓绝,从这几句看,果然不凡。
“用现代话说,是xing感迷人,令人陶醉,走到大街,会电死一群,回头率百分之百……”没等芳蕤说话,承业接着口若悬河,他自己都搞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如此喋喋不休,是想卖弄还是想逞强。
芳蕤一直微笑着,开口说道:“好像光是斗嘴,没有诚意啊。”
承业严肃起来,向前一步,直视着芳蕤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这根红线我牵定了。”
“好啊,一言为定。”芳蕤说完,伸出白皙的玉手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承业微笑了一下,握住芳蕤的手。
承业想,本应拘谨严肃的相亲竟成了两人无拘无束的斗嘴调侃,到底是为什么呢?
也许是芳蕤的落落大方使承业抖落了那些紧绷的束缚,也许是芳蕤的风趣幽默激起了承业的机智才情,或者是芳蕤极具挑战性的本性燃起了承业争强好胜的火焰……
这几点,也许都有。
当母亲笑着回来时,两人的手正握在一起,母亲笑得更加灿烂,抓住芳蕤的手,说道:“孩子,我这就吩咐她们做饭,一会儿就在这儿吃吧。”说完,又走了出去。
戏谑风趣的调侃,含情脉脉的凝视,真情实意的关爱,在饭桌上继续上演着温馨甜蜜互不服输的喜剧。
“按我们这儿规矩,还得找个媒人,我看,一半天,就把亲定下,早点结婚吧,看你们俩也都同意,我也不绕弯子了。”母亲看着承业和芳蕤,满脸笑容。
“多谢姑妈,不急,其实,我对承业的了解还不多,再等些日子也不迟。”芳蕤语调温婉,面带微笑,看着承业说。
“好啊,再等些日子不迟,不着急。“承业知道,芳蕤只是自谦之词,索性顺水推舟,再将她一军。
“胡说,没看你爸那样,再推脱,他能饶得了你!”母亲故作愤怒,嗔怒着对承业说。
天有不测风云。
第二天,承业刚坐在车里,正要启动车子,就听见母亲急切的呼喊:“承业,快,你爸又犯病了!”
承业明白,这种病最怕复发,况且这是第三次。
屋里屋外已经乱成一团,承业急忙跑进屋里,见父亲歪倒在轮椅里,双目紧闭,涎水直流,大口地喘着气。
“快去北京吧。”承业果断地说。
“不行,这样一动,一颠簸,更会加重病情,不如先把医生请来,处置之后再启程。
于是,承业给本市医生打了电话,接着联系北京安贞医院。
一个小时后,医生到了,先给输上了氧气,挂上了液体。
“这种病最怕复发,依我看,到北京也不见得怎样,你们定准。”医生摇了摇头,无奈地叹道。
“要不先观察两天,看看情况。”承业看着承泽,也拿不定主意了。
“我看,先去北京吧,输着氧,让医生陪着。”承泽看着承业,征求着他的看法。
“也好,免得在家里耽误了。我再叫辆救护车。”承业说完,皱着眉头给医院救护车打了电话。
救护车载着父亲走了,承业本想随之通行,可一大摊事物的确繁杂,所以,承泽让承业留在家里,一则照顾母亲,二则处理各种事物。
两天过去了,承泽打来电话,父亲还是那样。母亲焦急地走里走外,不断地唉声叹气。
“妈,别急,我们尽力,也许会再有转机,即使万一有什么不测,您也不要过于着急,您的身体也很要紧啊!”承业握住母亲的手,低声说道。
第二天早晨,承业还未起床,母亲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承业的卧室。
“承业,说句实话,与芳蕤的婚事,你同意不同意?”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睛,急切地问。
“可以,芳蕤很聪明,很漂亮。”承业还想说什么,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。
“那就好,承业,今天准备,明天结婚。”母亲语气果决,不容置疑。
“这也太仓促了吧。”承业愕然,不知母亲为何如此急促。
“按咱这儿的风俗,家有大丧,家里人不能结婚办喜事,多则三年,少也一年,你爸那样,肯定没什么希望了,我想,先给你们把婚事办了,一来以免你爸去世后时间拖得过长,二来也了却了你爸的一门心愿。”母亲说得有条有理,承业听得头头是道。
“好吧,虽然仓促,也只有如此了。”承业没有拒绝,他知道,母亲的决定很有道理,况且自己对芳蕤也不乏好感,虽然时间太仓促了些。
一切从简,承业只是去市里买了婚纱和钻戒,结婚仪式就在自己的老家里。
家人和亲友不到一百人,如果正常,至少也得五百人以上,承业想。
一切仪式结束,家里只剩下了承业母亲和几个亲友。
晚上,也略去了闹洞房等过程,承业携着芳蕤的手走进了新房。
“芳蕤,委屈你了,担待些,以后,我会补偿过来的。”承业看着芳蕤漂亮迷人的眼睛,真诚地表达愧疚。
“没事,仪式是给他人看的,幸福需要的是长久的真诚,况且,你已经尽力了。”芳蕤看着英俊的承业,仰起头,闭上眼睛,轻轻地含住了承业的双唇。
承业被一股沁人的幽香迷醉,被一种柔滑的感觉迷醉,也闭上眼睛,和芳蕤疯狂地吻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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