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父强横逼婚成大礼儿默许放浪更无羁(3)
(3)
承业是老手,他在慢慢探寻,滑润柔软的舌尖在芳蕤口中急速奔突,与芳蕤的舌尖相触即离,令芳蕤更加急切难耐。
芳蕤见承业如此奸猾,也不示弱,芳唇合合闭闭,舌尖躲躲闪闪,反而让承业心急火燎,焦躁不堪。
两人的手都还没动。
承业终于难以把持,腾出手来,开始解除芳蕤身上的衣饰。
芳蕤也不怠慢,口舌继续工作,替承业解开腰带,拉下拉链。
双方都各剩一条内裤时,两人的手又都停下来。
现在,芳蕤上身**,两个浑圆鼓翘的谷峰直挺挺地对着承业,两只鲜红的草莓就像芳蕤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,挑战似地瞪着承业。
承业忽然俯下头,一口噙住左边的那粒鲜红的珍珠,顿觉满口流香,妙不可言。
芳蕤的手也开始伸进承业的内裤,在承业的宝贝上轻轻揉搓,不一会,就把它刺激得昂扬威武,难以盈握。
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承业的口唇在洁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游移,轻轻地噙咬,用力地吮吸,令芳蕤心荡神驰,手的动作开始杂乱无序,走走停停。
承业暗笑,现在我不吃亏,手口并用,看你还能把持多久。
两人不再矜持,都开始变得恣意疯狂起来。
承业纵意狂浪,时而轻柔,时而迅猛;芳蕤曲意逢迎,时而娇吟,时而狂呼。承业想,凭自己的能力,酣战几时都没关系,看你芳蕤能坚持多久。
芳蕤虽恣意纵情,身体却也张弛有度,缓急有致,令承业难以一气呵成,心想,我不会轻易缴械的,看你承业能狂浪几时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两人都已香汗淋漓,承业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,芳蕤也已娇声忘情,忘情地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。
忽然,芳蕤大叫一声,俯去,紧紧抱住承业脖颈,伏在承业身上抽搐不已。承业也闷吼一声,爆发在芳蕤暖热的体内,停下之后不再行动,慢慢回味刚才的激情四溢,酣畅淋漓。
几分钟后,承业把芳蕤抱起,让芳蕤坐在自己的怀里,仔细端详着芳蕤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。
芳蕤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,**的胸部,修长的脖颈和那张秀美的脸孔都像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,艳如桃李,媚态万端,承业不由得由衷地赞叹。
承业紧紧地抱着芳蕤,过了很久很久。
“承业,你不会写诗作词吗,就把刚才咱俩的鱼水之欢写成一首词吧,写得好我给你唱啊。”芳蕤扬起脸,在承业脸上用力地亲着说。
“好啊,等几分钟。”承业低头思忖,不一会儿,抬起那双微显倦怠的眼神,低声吟道:
眼波媚,情已醉,
罗衫轻解,浅笑心儿会。
紧拥慢抚魂儿飞,
娇喘细语,详品其中味。
曲意迎,何言累?
仪态万方,试尽千般魅。
轻吮深探香汗挥,
玉山相叠,云端共迷醉。
“这是一首《鹧鸪天》,怎么样?”承业看着芳蕤,颇为自得。
“我也作了一首七绝,你听……”芳蕤不甘示弱,略一思忖,娇声念道:
凄凄芳草掩香荫
潋滟水光潭幽深
蛟龙戏水恣欢谑
酣唱娇吟奏欢音
承业暗想,这个芳蕤,果然处处争强好胜,刚才的酣战难分胜负,吟诗也没分伯仲啊,看来,以后的日子得倍加小心。
忽然,承业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,俯下头在床单上细细搜寻。
“找什么?你的童贞?”芳蕤仿佛知道了承业在寻找自己遗落的残红,她知道,四年之前,她就已经把那支鲜艳的玫瑰花遗落在了大学墙外的小树林里,承业当然不会有任何收获。索性先发制人,讥诮着问道。
“你?”承业情绪一下跌落下来,说不出一句话。
尽管他知道,这样容貌超群的女子,不会没人追捧,也保不住有什么闪失,可他仍然幻想,新婚之夜,芳蕤能娇羞地指着自己落下的点点残红给他看,可是,那支玫瑰早已被别人摘走了。
更令他懊恼的是,芳蕤毫无愧疚之色,反而反唇相讥,暗示着自己过去的放浪。
承业的情绪降至冰点,倒去,把宽阔的后背留给了芳蕤。
芳蕤沉默了一会儿,拿出卫生纸,默默地擦拭着床上的残污,然后,躺在了承业身边。
“承业,怎么,还这么封建?我想问问你,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?”芳蕤把**的前胸紧贴在承业的脊背上,声音很低却很有力度。
“我想我应该问你,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。”承业头也没回,气咻咻地低声吼道,心中也暗暗想着,难怪刚才那样放浪,那样娴熟呢。
“探讨这些没有意义,我想,咱们目前的关键是忘记过去,面向未来。现在的大学生甚至中学生,除了长得像东施似的丑八怪以外,谁还会守身如玉。可话说回来,他们成家后,谁还会像以前那样放浪无羁。”芳蕤并不恼怒,慢条斯理地分析着。
承业想,芳蕤是他睡过的第几个,还真说不清了,而且,自己曾经黑克兰美女酣畅淋漓地度过良宵,按理说,自己并不吃亏,也没有理由对芳蕤心存芥蒂,可真要自己面对时,心理上也的确难以接受。
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这桩婚姻的选择,是什么使自己这么草率地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决定,是芳蕤的美貌还是自己的**,是父母的逼迫还是自己的懦弱。
管他怎样,婚姻,不就是个形式么?承业内心五味杂陈,这样解劝自己,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吃完饭,承业便走到院中发动了车子,他想去总部,转悠转悠,也排解一下自己的纷乱思绪。
“承业,去哪儿?”母亲慌忙追过来,看看承业又回头看看正在向外走的芳蕤。
“哦,妈,承业想去看看父亲,我想和他一起去,他不答应,就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,您甭管,我劝劝他,一会儿就好。”芳蕤伶牙俐齿,笑着拉住婆婆的手。
“听话,你们正在新婚,哪儿都别去,你哥来电话,也让你们多呆几天,你爸那儿有他,你们就好好歇几天。”母亲来到车前,把这车门说。
“妈,你放心,没事的,我真不放心爸爸,去看看,也许今天就回来。”承业语气和蔼,顺水推船地看着母亲说。
“芳蕤,你在家里陪陪妈妈,我真不放心爸爸。”怕母亲生疑,承业又转过头对芳蕤说。
“好吧,让他去看看也可以,没事的。”芳蕤虽不高兴,还是面带微笑地对母亲说。
“那好,我走了。”承业说完,启动车子出了家门。
他当然没去北京,而是调转车头,直接去了华晟集团总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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