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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二十七章精舍内,春意浓

书名:衍唐  类别:历史军事  作者:帝九年 || 错误/举报 更新/提醒 投票推荐

    ()    长孙无宪伸手把扶住她,数指不停轮动,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,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,越洗越“不干净”了。女孩痉挛似地扭动起来,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,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。男人戏耍了许久,弄得满手皆腻,情火复炽,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,喘道:“里边够不着,我换别的东西来洗。”

    云萝和他不止爱过一次,每次都意犹未尽,此刻早已挨受不住,脸皮却薄,忍不住大发娇嗔:“你再捉弄人,我……我可真……真的不睬你啦!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怕她真恼了,不敢再轻浮嬉耍,柔声道:“好娘子,我又想你了。”云萝喘颤道:“我也……我也想你……很想……奴家不喜欢你……你乱说话来羞……羞人家……喜欢……喜欢你这样跟我说……”言间竟有些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长孙无宪听了,悄悄铭记于心,将玉人翻转过身,让她趴在浴桶边缘半身浸在水里,他底下抵住,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,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。云萝凝住娇躯,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,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,待到花心失陷,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。长孙无宪两手绕到前边,扣拿住美人,从后边缓缓推送起来。

    虽已chūn风数度,云萝却仍感无比挤涨,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,两手忙紧紧捉住浴桶,娇美中带着一点狼狈。长孙无宪一边抚摸一边亲吻,由下至上,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,滑过香肩、雪颈和发梢,游荡到了粉嫩的耳廓上,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,低语道:“云萝,让我爱遍你的每一寸地方。”倏地将舌一挑,顶入了她的耳心……

    云萝娇躯大震,蓦又发酥发悸,霎似敏感了许多,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动作,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。她的肌肤经温水浸泡,此际愈显娇嫩yù滴吹弹得破,触之令人**蚀骨,长孙无宪紧紧贴抱住她,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。云萝很快又动情起来,她不但已有点适应爱郎的冲击,还仿佛上了瘾头,竟不时沉腰相就。长孙无宪动作柔缓,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,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,不由情怀荡漾,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云萝便感抵挡不住,腰儿连连闪扭,躲避男人的深袭。但男人yù火已旺,这回可不答应了,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,不许美人四下逃窜。云萝只得苦苦领受,花yīn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,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,也许因醉红馆今rì清空了,又是在密闭的jīng舍里,又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,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,叫声越来越娇媚越来越响亮。

    长孙无宪受其感染,愈疾愈烈,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,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,突然把玉人整个抱起,推放于浴桶边缘之上,重新挑了,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,频频突过幽谷,命中妙心。云萝要紧之处连遭重创,凝身趴伏在浴桶边缘上,突地失声嘤啼:“别……别老……老碰那儿呀……好……好酸的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三…三郎……呜……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却仿若未闻,只垂首注目下边,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,开合擒纵间,水波荡漾时开时闭,那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,惹得他越发狂荡,双手把女孩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,几推成了个“一”字,入目更是撩人万分。

    云萝四下乱抓,反手又勾不到爱郎,心下愈添难挨,突感内里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,慌得呼道:“又……又要糟了!我好……好象又要糟了!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旁侧望去,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哭之状,心中明白,忙柔声哄道:“莫怕莫怕,给我吧。”反而更是下下刁狠,记记直捣花心,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。云萝煞是不耐,听了爱郎的哄诱,更是把持不住,待几下之后,花心眼内倏地奇痒,娇啼一声,雪颈乍仰,热流已尽情甩出,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花缝里迸涌而出,弄混了周围的温水。

    长孙无宪闷哼一声,顿美得筋麻骨软,耐着满径的酥麻温热,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,触及花心,只觉越发娇弹滑脆。云萝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,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,心中大慌,哆嗦啼道:“我,我不……不好了,停……停一下……歇息一下……啊……又,又要来了……快停……啊啊……”花房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填满了。长孙无宪听她连连呼停,心中不忍,用了极大的努力,方才硬生生顿住,颤哼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云萝通体酥软,骨头似都化掉,螓首一坠,沉入水中。

    长孙无宪赶忙抱住,也不拔出,便将她翻转过来。云萝头晕目眩,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sè,娇弱无力道:“你……你难受是吗?”长孙无宪不知如何应好,仍然坚如磐石地撑顶着玉人。云萝已缓了口气,柔声道:“那你继续吧,我行的。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一阵犹豫。

    云萝努力抬起手臂,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抚爱郎的脸庞,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他道:“再来啊,奴家还要你。”长孙无宪大喜,遂又推送起来,过不一会,就忍无可忍地变成了冲刺。

    云萝霎又美极,突然痴痴迷迷道:“你……你那天在……阁楼上说的那…那句话可是真的?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此刻哪还想得了别的事,只一味感受玉人内里的绝顶美妙,迷糊道:“什么话?”

    云萝颤吟道:“你说,你定不负我······无论我问你什么······什么问题,你都不瞒我···是……是么?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脱口道:“当然是真的,长孙无宪今生决不负云萝!”

    这话若是以前说来,说不定云萝芳心甜透如酥似醉,但经过之前长孙无宪和柳依慕容在她眼前欢好,云萝心都碎了,也辨不清这话的真假了,也觉得已经太迟了,眼角流出一滴泪,混着刚刚洗浴留下的水珠也看不出来,她努力弓起上身,樱唇在他胸颈上不住蜜吻,娇喘道:“是你说的哦……这话可……可是你自己说的……可不许赖哦!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粗喘应道:“嗯,我不赖,永远不赖。”云萝猛觉内里的小东西不住地乱蹦乱跳,一股奇痒从内里直透出来,怕是又要象适才那样丢了,两只脚儿不住在水里乱蹬乱踏,划起一道道浪花,急急喘道:“那我问你,‘元亨利贞’下一句是什么?”

    长孙无宪一怔,停了下来,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四个字?

    脑海中想到之前那个隐秘的书房,在他想来,若是自己有印象应该就是在书房见着了的,似乎那门楹上写得就是这么两句,虽不明白怎么眼下欢好只是她问到这个,看着云萝一脸的期待,来不及多想什么,只道云萝之所以问,是想先试一下自己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骗她,特意考究自己,当下脱口而出:“厚德弘光!”

    jīng舍外,一个身影嘴角上扬,悄声飘然离去。

    云萝听他果真说出来了,心里松了一口气,再也忍不住,示意长孙无宪继续,长孙无宪俊颜胀赤,昏昏地点了点头,突将女孩的两条美腿从水里捞起,朝上方大大压去,直至触到她自己的香肩,气势如虹,雨点般密密地探向幽深的花心。

    云萝方才丢过,花房之内无不敏感万分,心里忽生出一种再这么下去定会死掉的感觉来,樱唇触着男儿哪里便是火辣辣一吻,哼哼颤道:“那你快…快点…我……我又……又要……又要……”长孙无宪已是千钧一发,盯着她的绝丽俏容哆嗦道:“就来了……就来了……阿……阿萝……”

    云萝给他撩惹,芳心大醉,尽把娇姿媚态展献在爱郎的眼中,娇娇嘤咛道:“好……快啊……快给我……我要……我要带走你……我要带着你的快乐离开……”喘着吟着,美目中突然充满了晶莹闪闪的泪水。

    长孙无宪拚命点头,发起最后冲刺,数十下过后,倏地顿住,俯身紧紧地抵住了玉人,如同汹涌地cháo水,一**地拍打着岩石,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,粉碎。

    云萝登时魂飞魄散,喉里发出声声迷离而慌乱的娇啼,时而柔软纤细,时而清越高亢,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。粉臂死死抱住男儿的脑袋,似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里,融为一体。长孙无宪不住加力,突地一下得势,力道角度皆达极致,竟揉得花心绽开……

    云萝乍然悸啼,蛮腰惊心动魄地一拱,骤又丢了身子,喷涌之势更胜前次。长孙无宪闷哼一声,霎时美透,悸动了数下,滚烫的热流终于怒shè而出,箭般注入花心里。云萝受了他那阳jīng,越发丢得死去活来,口中忘情地呼唤着“三郎”,而那柔若无骨的美丽娇躯,则忍抑不住地痉挛着抽搐着……

    这一刻,生命是如此的美妙动人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,两情缱绻的恋人,此际**似已不再存在,只余一种心灵融合后的醉人感受。

    “不管他rì如何,云萝都会永远记住今夜的。”女孩从男儿怀里仰起脸来,如烟如雾地望向不知名的方向,叹息似地呢喃道。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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