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天不写东西了,没有丝毫兴趣写下去,现实总是那么残酷。尽管自己还是那样的英俊潇洒、闭月羞花,可这都不是坚持下去的缘由。我深知这是一个人的舞台,没有观众,没有声音,总之一切都沉浸在这静默的世界里。就像当年的立chūn一样,遭受的一切无人诉说,仅仅是记下在自己的rì记本里,若干年后我倒是成了他唯一一个忠实的粉丝,遭受着类似的苦楚,yù诉无人知。不写的原因还有一个,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,体质太弱,弱的自己都感到吃惊,三层楼爬上来竟然会累的气喘吁吁,这种状态自从上次回老家回来的时候就得来的。不幸中的万幸的是自己还是单身,身子虚就虚吧,没有被人满足也不用想着去满足别人。如果说以上的原因都是主观一点的话,那我说我家的电脑坏掉了,找了好几天的纸终于找到能写字的了,可刚拿起笔写下了“很多天”之后,笔芯就告罄了。这么悲催的遭遇发生在我身上,你会信么?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。
言归正传,我回家已经一个星期了,这一个星期里一直懒得记一些东西,一些琐碎的事情也不值得动笔。可想起回来的路上那一触目惊心的一幕至今还是心有余悸的,那夜看到车外的灵物和床板下的声音。自己干脆躲在自己的床上不敢睁眼了,呼吸调稳,自己都能听得到心跳加快的声音,甚至一度不敢呼吸了。从电视里看到那些僵尸片,得了一个秘笈只要不呼吸它们就不会发现活人!病急乱投医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自己效仿起来——不呼吸!得到的结果也较为明显,那就是可以确定的是我床底下的那物并不是僵尸,因为就在我别的面红耳赤之际,敲木板的声音也愈加强烈了。急促的咚咚咚,每一次敲击都格外清脆,直到一声惨叫划破空寂,片刻车厢里安静下来,自己也缓缓舒了一口气,还没来得及转身抹一把背后的汗呢,车身就摇晃起来,车厢里躁动了,又长一声短一声的尖叫在这个小空间里回荡。自己没反应过来,车里灯光大亮,尽管外面还是一片朦胧自己这里已经亮如白昼,匆匆地脚步声混搭着叫嚷声从四面八方涌来。我努力辨析着混乱的声音,终于有一句听得透彻了“死人啦!”死人了?在哪里?翻身坐起,就看到无数个脑袋在直勾勾的盯着我,我定了定神,有点晕,我不至于这么光彩照人吧,令这些人仰视着我,虽然是帅了那么一点,这我承认,帅一直是我的硬伤。但是感觉有不对,从和我一起的那个呼噜哥的表情来看是床下!我躬身探头,向床下看去:一位老者面sè惨白,嘴巴大开,眼睛也瞪得溜圆,正在死死的盯着我!看得心里一阵阵的发毛,我却您钱了?哦草,刚上车时也没留意自己床下的老人,当时自己实在是太困了,找到自己的地方倒头便睡。现在也不知道到哪来的白大褂和jǐng察也都围在床下,白大褂很专业的摆弄着一些莫名的仪器,然后就是摇头,证明人已经是死了,而且死了不止一个小时,现在才发现。自己身临其境听得最真切的就是,发现死者的妇人申请未定哆哆嗦嗦的讲述着发现死者的经过,可惜没谈到也就是在几分钟前的咚咚咚声,莫非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人群攒动,一大汗左推右挡的挤进来,撞开白大褂就是一跪一哭一喊:“爹”。这一系列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,周围所有的人都看得呆住,一下子又安静下来,除了这个大汉的呜咽声。白大褂忙问了问老爷子平时的身体情况,大汉还是摇头,好一会儿才说起来,老爷子心脏不好,就是想着赶着这趟车去大点的医院里看看,因为车铺有限,只好让老爷子自己在这条件稍微好一点的车厢里,老人当时身体还好,谁料、、、、、、、大汉又捶胸嚎啕大哭起来,尽是悔恨。
人是猝死的,这节车厢是万万不能在待下去了,车长把我们安排到其它的车厢里去,临走时我回头望了一眼“睡在下铺的兄弟”可疑的是虽然这次我看他的视角不一样了,他还是死死的盯着我,而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拎着行李换个地方,肚子也不饿了,呆呆的盼着早一点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