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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85章

书名:穿越二世祖日常  类别:都市言情  作者:七杯酒 || 错误/举报 更新/提醒 投票推荐

    沈琼楼紧着问道:“瞎先生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沈松怕她吃亏,想了想便详细说道:“这些瞎先生多为双目失明的女子,颜色秀丽,身姿聘婷,自幼学些诗词戏曲,弹琴唱歌,还知道好些坊间之事,引着一些家资丰足之人把她们带回家去,勾引的每日只顾淫.乐,不管正事,最后家财被散了干净。”

    他连连摇头:“你不知道,这些瞎先生手段了得,也有不少闺阁女子被她们带歪的,认作‘手帕交’,整日只知道宴饮作乐,□□不绝于枕席,自打先朝就有了这个行当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目瞪口呆,敢情瞎先生不光仙人跳,还是男女通吃。

    沈木为了加强说服力,还拿了实例作证:“我曾经有位生意场上的朋友,家里也算富裕,但他不听人劝告,非带了个瞎先生进门,那女子同他儿子女儿都搭上了手,气得他妻子重病,夫妻离心,后来生意连连出错,那瞎先生得了他信任,把他家宅子和好些贵重物件变卖,卷了银钱跑了,最后只能靠人接济度日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害怕。

    那边传话的侍婢等着她答话,弹琴唱歌的盲女自然无有不应的,放了琵琶欢欢喜喜应下了,被侍婢引着上了香车。

    沈琼楼本就是瞧个热闹,见差不多该散场,正打算走人,忽然就见那请了瞎先生的香车车帘掀开一角,有道妩媚之极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齐光,你也在这里?”尾音还带着婉转暧昧的卷儿,只这一声便让人身子都酥了半边。

    沈琼楼狐疑地瞧了殷卓雍,他听见这声音却皱了皱眉,车中人低低地笑了几声:“好歹我也是你亲姐,怎么到我面前都不说打个招呼?这就是你豫王爷的礼数?”

    殷卓雍漫不经心地勾头看过去:“长乐皇姐。”

    车中人悠悠地道:“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,我在金陵置下的宅子离这里不远,不能是否有幸邀你去坐坐?”

    殷卓雍没搭腔,沈琼楼记得听睿王说过,这位长乐公主小时候很照顾他,路过人家家门问都不问一句似乎不大好,于是扯了扯他的袖子,他这才应了一声:“叨扰了。”

    沈松知道这时候也没自己说话的份,于是主动告退了,长乐公主另叫了马车来,殷卓雍和沈琼楼上车进了她和驸马的宅子,又被带到厅堂里坐着,伺候的下人说公主正在更衣,等一会儿才能来。

    沈琼楼等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,就见长乐公主身姿摇曳的走了进来,她一下子睁大了眼。

    世界上有这么一种女人,对男人来说就是不可抗拒的春.药,这无关容貌,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风情,像是伊甸园里的美丽又危险的禁.果——长乐公主无疑就是这种女人,而且沈琼楼相信,绝大部分人见到她的第一眼,不管是男是女,看的都是她的胸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很不礼貌,但沈琼楼就是控制不住啊!这得有ecup了吧?而且最过分的是,很多胸大的女孩子会比较显胖,但长乐公主完全没有这个顾虑,一把细腰摇曳生姿,胸前的几乎要把诃子撑破,身后的翘臀也挺拔浑圆。

    沈琼楼有种见到古代版金.卡戴珊的错觉,她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眼自己,纠结地揉着殷卓雍的袖子。好气,感觉自己是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殷卓雍显然不在大多数人里,只是淡淡地瞧着她:“皇姐有何事?”

    长乐公主捂嘴吃吃一笑:“多年不见,想你了不可以?”她目光转向沈琼楼,流盼妩媚,似有春.情流溢:“这小姑娘你走到哪里都带着,是你的什么人?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公主这眼神好像在勾引一样。

    殷卓雍道:“我未婚妻。”他语气淡然,跟长乐显然并不亲热,倒似有什么过节一般。

    长乐公主唔了声:“老牛吃嫩草啊,没想到你喜欢小女孩。”

    她款款起身走到沈琼楼身边,借着打量她的动作,指甲不经意般的在她下巴上一刮,轻轻一笑:“生的倒真是水灵,小妹妹,今年多大了?”

    其实她容貌不算绝佳,但有了这种身材,脸长得好不好也无所谓了,沈琼楼被她刮的地方酥酥麻麻,忍着流鼻血的冲动,竭力镇定道:“回公主的话,虚岁十五。”

    她会说从她这个角度看,长乐公主的胸更夸张了吗吗吗!她又纠结地拧着殷卓雍的袖子。

    长乐公主似乎察觉到她的尴尬,离她更近了几分,胸前有意无意从她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上擦过去:“原来才十四,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?”

    沈琼楼鼻管一热,生怕自己真的流鼻血,低头不敢看她:“沈琼楼。”

    长乐公主道:“原来是锦川侯的闺女,怪不得了,沈家多出美人,难怪你生的这般标致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;“...qaq”为啥要离她这么近,她不是男人,这种艳福真的消受不起啊!

    她继续拧着殷卓雍的袖子:“不及公主风华绝代。”

    长乐公主伸出食指在她唇上轻轻一抹:“嘴巴真甜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瞧不下去了,伸手把沈琼楼带到自己这边,攒着眉心道:“皇姐有何事?”

    长乐慢悠悠地退开几步:“这话你已经问了我两遍了,在我的宅子里待一会儿,有这么让你不耐烦吗?”

    殷卓雍漫应了声:“不曾见到驸马。”

    长乐俏脸微沉:“他不在府里。”她眼睛凝在殷卓雍身上,竟有几分诡异的向往:“你这模样倒比当初在宫里更出众了,到底是自己在藩地做主的人,气度风采也历练出来了,都叫你京城玉郎,我看玉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的风采。”

    她拍了拍手:“上茶,也让你们尝尝我府里的好茶。”

    端茶上来的是一对儿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,男孩清秀女孩标志,样貌都十分出众。

    沈琼楼见着两人奉茶的时候,长乐先在男孩的手臂上轻掐一把,又在女孩的腰际来回抚着,关系明显非同寻常,她也并没有特别避讳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沈琼楼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,出言探问道:“公主今日接进府里的盲女并非善类,您...”

    长乐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:“我知道这种盲女陌头不可轻信,不过是瞧着新鲜,接回府里玩几日,还能当真不成?”

    魏朝风气开放,都有了娶两位皇夫的女帝,这些公主郡主豢养几个面首也不算稀奇,私生活放诞淫.乱的也不在少数,反正没人会管,而且这位长乐公主...看起来好像还是双。

    沈琼楼觉得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,难怪殷卓雍对这位皇姐很不感冒的样子。

    殷卓雍把茶盏推开,显然不打算喝:“驸马对皇姐这般...没意见吗?”

    长乐无所谓道:“我不拦着他纳妾收通房,生了孩子我也给他记在名下,所以他也不会管我怎么取乐,如此相安无事,岂不正好?”

    沈琼楼想,这算是古代版形婚?她想到在京里见过的几个公主,这位长乐简直是公主里的泥石流。

    殷卓雍哦了声,长乐忽然又笑了起来,胸前一颤一颤的,晃的人眼晕:“你这些年一直不想见我,咱们好不容易见一回,你怎么尽都提这些扫兴的事儿?”

    殷卓雍垂眼看着自己的手,声音轻慢:“大概是因为见着皇姐,我也觉得扫兴吧。”

    长乐细眉微拧,瞟了眼他身边的沈琼楼,转了话头道:“我本来以为你要打一辈子光棍呢,没想到瞧上了沈家姑娘,怎么说她也算我未来弟妹,你自己不想见我倒也罢了,我却想留她在府里玩几天,不知你意下如何啊?”

    沈琼楼还没来得及说话,殷卓雍却先一步替她答了:“她过几日要跟我回蜀中,这些日子还是跟我待在一起准备着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自己也不想留下来,她真怕一不留神就被长乐公主掰弯了...

    长乐眯起眼,掩住眼里的情绪,又呵呵笑道:“沈家姑娘瞧着倒是你的心头宝,一刻都舍不得分开,真是羡煞旁人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挑眉,忽又转向沈琼楼,语带调笑:“我说沈家姑娘啊,你现在就被我十三弟管的死死的,成亲以后可怎么办?女人得骑到男人头上,这日子才好过,要不要我教你御夫之道啊?”

    沈琼楼干笑:“公主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淡淡道:“不是谁都如皇姐一般...不羁。”

    长乐嗤笑一声:“你想说我放荡就直说,这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?我放荡我的,一个人一个活儿法,碍着别人什么事儿了?”

    殷卓雍要是直言对她的轻鄙厌恶倒还好了,这么不冷不淡的,倒似眼里没她这个人,让她心里颇不舒服,顿了下,她又道:“当初你留在宫里的那把古琴,我一直想给你,可惜总是见不到你人,如今正好遇着了,现在就物归原主吧。”

    她啜了口茶,郁然轻叹一声:“自打你封王就藩,我也好些年没听过你弹琴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抬手,立刻有人捧着一方古琴进来,她正要打开匣子,殷卓雍却已经抬了手:“不必了,多谢皇姐好意,我不缺琴用。”

    长乐今天被他多次拒绝,面上已经有几分恼意:“你真是跟当年一个德行,本以为多年不见,你这性子多少能改改,没想到反倒变本加厉了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低头不语,让她的一番指责落了空,除了恼怒之外更有几分尴尬。

    沈琼楼觉得这姐弟俩古怪之极,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打圆场,就听外面一声报,驸马回来了,长乐神情更见几分阴沉,殷卓雍还是没甚表情。

    驸马是世家公子,能被选为驸马,模样肯定差不到哪里去,二十六七依旧俊朗不凡,见着殷卓雍微微怔了一下,弄清他身份之后才相互见了礼。

    殷卓雍早已经不耐烦了,等驸马见过礼直接起身告辞,沈琼楼心里一直被怪异的感觉萦绕着,除了公主府才感慨道:“公主生的可真好。”

    他斜她一眼:“怎么没听你说过你眼睛有毛病这回事儿啊?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一次黑了俩,你行的。她被噎了一回才满脸艳羡地揉着他袖子含糊道:“至少...大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看了眼自己被拧成抹布的袖子,原本沉郁的心情终于好了些,含笑往美人胸上瞧了一眼:“这也不是没有法子,不如我每天给你按按?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”

    他捏了捏她的脸:“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,不必跟别人比。”

    还是这话中听,沈琼楼矜持地点了点头,想起长乐公主的尤物身材,还是忍不住艳羡道:“那是你,我要是男人,我肯定选长乐公主那样的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嗤笑她一声上了马车,沈琼楼在车里吭哧吭哧半晌,想到心里萦绕不散的怪异感觉,还是踌躇着开了口:“我有句话要问你,问了你可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恩了声: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迟疑着道:“你觉不觉得,驸马长得和你有点...像?”她说完就见殷卓雍面色阴郁,忙摆了摆手道:“我随口一说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默了许久,两人之间只能听见车轮滚滚的声音,他半晌才开了口:“我记得我跟你说过,长乐当初和我养在一个宫里吧?”

    沈琼楼点头,他继续道:“本来一开始倒也相安无事,她行止不检我自不会管,后来不知怎么了,长乐对我的事儿总要插手干涉,衣食住行她都要插一手进来,当初我身边有个宫女会做一手好菜讨好人,也被她寻了个由头杖毙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想了想:“公主她或许把你当...儿子?”她小心觑着他神色。

    殷卓雍倒也没见恼意,眼里有几分嫌恶,挺秀的美蹙着:“直到后来她嫁人之前,跑到我府里来,递眼神念情诗试图...勾引我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:“...(⊙...⊙)”卧槽这太重口了!她穿越来就是为了被刷新三观的吧!

    她嘴唇抖了抖才道:“那,那你...”

    殷卓雍眼里嫌恶之色更浓:“我直接命人把她请回去,这么些年也再没见过她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绿着脸问道:“难怪你这些年身边都没个姑娘,这是被...吓着了?”

    居然被亲姐姐看上了,想想简直是终身的心理阴影。

    殷卓雍缓缓出了口气:“这自然占了一部分。”又轻嘲一笑:“还有先皇和皇上知道我在蜀地的兵马权势,也不愿让我娶妻留下后人,免得觊觎他们的正统江山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被雷的浑身发麻,缓了缓气儿,脑补出一出狗血大戏来,问道:“那,那长乐公主,是因为对你求之不得,才变成如今这样?”

    殷卓雍抓起她的手用力咬了一口,哼了声才道:“你胡思乱想些什么?她在宫里的时候就常和宫女调笑,宴饮游会上的时候也和些世家公子不清不楚的。”

    抛开姐弟身份不看,如果说长乐公主是男人的春.药,那殷卓雍算是女人的春.药了,她又是个不把纲常伦理放在眼里的,想勾搭却没勾搭成,类似于心底的白月光,或者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所以这么些年一直记着他。

    沈琼楼咽了口口水,叹息道:“长乐公主真乃神人也。”

    又有些酸溜溜地道:“长乐公主说你会弹琴,还听过你弹琴,我都没有呢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好笑道:“我又不是特意弹给她听的,不过是学的时候被她听到罢了,你要是想听,以后还有一辈子呢,还怕听不着吗?”

    沈琼楼心里美得冒泡,不过脸上还是很矜持含蓄地应了声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驱车到了沈松的宅子,就见几个身穿飞鱼服,腰配银鱼袋的武官站在沈府门前,面上有几分失望,又问了几声才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沈琼楼诧异道:“这打扮是锦衣卫的人,他们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殷卓雍若有所思,扬唇一笑:“等会儿问问你堂伯不就知道了?”

    沈松送走了锦衣卫的人,老远就见殷卓雍和沈琼楼的车驶了过来,立刻迎上来道:“王爷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堂伯,方才锦衣卫的人来找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

    沈松皱眉道:“他们一来便要找王爷和你,我探问几句也没问出什么来,只能说你们不在,先把人打发走了。”

    殷卓雍唔了声,对沈松点头道:“劳烦了。”

    沈琼楼忍不住问他道:“锦衣卫来找你和我做什么,难道是有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殷卓雍一挑眉:“自然是有事儿。”

    他带着沈琼楼回府,自己又叫了三宁来,等了一个时辰左右,三宁回来俯在他耳边低低地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沈琼楼知道他自有人手安排,略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,不用多久就能知道,果然等三宁一走,殷卓雍转头对她道:“京里出事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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